她忍不住唏嘘了一声。
缝儿在哪儿,请自己麻溜过来,我好收拾收拾钻进去。
然而,并没有缝儿可以钻,还是得面对现实。
沈枝枝努力将这件事表现得自然且不经意。
她十分镇定地、用也不过如此的语气道,“怎么突然想起熬这种药了呢?”
煎药婶子叹息道,“是为老爷熬的,如此年纪了,也没留个后,少不得要上补一补。”
她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瞧了赵遇一眼。
两人之间才平复下来的气氛,又烧了起来。
沈枝枝那副故作镇定的姿态,被生生地撕出了一道裂缝。
她想跳起来怒吼: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行吗,婶子你乱看什么啊!
这下沈枝枝连笑也挤不出来了,麻溜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赵遇依旧跟在她后面,沈枝枝以为他是欲食不满,只得默默领着他出了知府府邸,两人一同上了街。
无奈这个时候了,街上的早膳店都已经打烊了,此刻又不是饭点儿。
街边倒是有个卖糖人的,沈枝枝下意识瞥了赵遇一眼,见他也在看着这个,心知他可能想吃。
刚好自己也爱吃,便让老板做两个糖人儿。
老板是多年的老手艺人,画糖的手稳稳当当,一丝儿没带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