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对此只是淡淡颔首,接过了她奉上的茶,却并未喝,只是礼貌地放在了一旁。
眼神示意她可以将簪花还回来了,沈枝枝忙将攥着的簪花恭敬奉上,“那个,怎么称呼您?”
“不必拘束,唤我子逢便好。”
子逢?这名字听起来,似乎也有点儿熟悉。
沈枝枝觉得可能是在局里,曾有幸听到过这位大人的名讳。
门外忽然传来动静。
沈枝枝瞧出他的动作跟着一顿。
也是,沈枝枝觉得,这深更半夜,他出现于此确实不大妥当。
但又有必须要出现于此的理由——
接受她这个唯一下属的溜须吹捧。
子逢的身影刚消失于夜色之中,门便被推开了,沈枝枝站在原地和周绿大眼瞪小眼。
周绿狐疑地望着沈枝枝,“你方才说,你去干什么了?”
沈枝枝飞速地想了一下自己方才找的借口,不确定道,“我吃宵夜去了……?”
周绿显然将这个疑问句当成了肯定句来听,她蹙了一下眉,“你不是说你肚子痛,如厕去了吗?”
“是啊,我如完厕,觉得饿了,就去膳房吃了点东西。”
沈枝枝面不改色地圆了回来。
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