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空气压抑的让人窒息，席音又看了一眼时间，快七点了。

“我要回去了。”他轻声说，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说罢, 没再等戚之凌的反应，席音抬脚朝门口走去, 就在手掌刚握上门把手时，戚之凌突然叫住了他。

“席音，明天来看我吧。”

席音身体因他突然出声而隐隐打了个激灵，他脚步停了，却没吭声。

看他？他脑子抽了才还和戚之凌来往。

戚之凌刚经历了一场损失惨重的任务，值得信任的兄弟可能都没命了，他姓戚，赵金牙却是他老爸，根据上次的事情推断，他在赵家应该也不好过。

席音不想知道赵家内部的矛盾，他怕死了这些麻烦，只不过因为揣测戚之凌现在的精神状态处于崩溃边缘，有所顾忌，才会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生怕把戚之凌潜藏的危险本性给激发出来。

原书里，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戚之凌后期在A市可谓是只手遮天，就算人生给他设下再多阻碍艰险，他也是那种能只凭自己便走出一条路的人。

席音知道，就算自己没有与戚之凌在巷子里巧遇，他也死不了，但戚之凌好像认定了自己是他的救命稻草，更可怕的是，戚之凌还在其中投注了感情。

戚之凌熟稔地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目光迷蒙，像是陷入了回忆中：“上次是多久来着？这次就陪我待二十天吧。”

“不可能。”席音回头，想都不想直接拒绝：“戚之凌，你别过分！”

“过分？席音，你可能不知道我过分起来什么样的。”

他说话的语气与过去不同，阴沉沉的，听得席音脊椎骨发麻，莫名竖起了汗毛。

这是个会玩囚/禁play的鬼畜攻，现在看来对象似乎从方弥变成了他，席音紧张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抚上门把，就想着万一他突起自己赶紧逃跑。

因为紧张，他呼吸的频率难免加快了一些，戚之凌突然动作一滞，席音睁大了眼睛，神经跟着他紧了紧。

“...歌手要保护嗓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