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挺着个大肚子把周誉抱在怀里,“恭喜你小誉,你中解元了,阿么真高兴。”
高兴的事情还在后头,转眼到了沈墨分娩那日,周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绕着圈子。
“怎么还不生,都进去半天了,小墨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没力气了?”
自古生产就是小死一会,这时一旦难产,就是一尸两命,没有别的办法。
周景越想越害怕,完全就是在自己吓自己。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老爷,不可。”蒋伟给周景拦住了,“产房老爷进不得,见血不吉利的。”
周誉皱着眉头倒是没说话,目光充满了担忧。
周景这时候还能听进去这个,他推开蒋伟道:“我的夫郎为我在生面生孩子,九死一生,我却在外面顾忌着什么吉利不吉利,还是个汉子嘛!”
说完推开人进了屋子。镇上来得几个大夫都是男的,不好进产夫生产的房间,都在外间支招,有什么情况,里面的稳婆会说给他们听,他们就会指导回去。
“周老爷,您怎么进来了,不吉利的!”
周景摇头道:“里面那个是我的夫郎,在给我生孩子,这是大吉利的事。”
听着屋里又响起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周景心和抓出来了一样,“你们在这里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都和我进去,务必保证我夫郎人身安全。”
“这……”一个老大夫尴尬地道:“这恐怕不合规矩。”
“我是主家,合不合规矩我说的算,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救人要紧。”
另一个大夫看周景急了,忙道:“周老爷,便是我等愿意,您夫郎也未必愿意。这时候我们进去,要是周夫郎不愿意,一着急,再出点什么意外,这不倒是坏了事。不如您先进去,商量了您夫郎同意了,我等在进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