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不肯,拼命摇头,“我见伯伯将它看得十分重,更是日日佩戴,想来应该十分重要,我不能要。”
冯万展笑了笑,笑容却有些明显的悲伤。
“这玉佩是对我十分重要,因为这是我儿子出生前我专门寻人刻的,上面的礼字就是他的名字。”
“既如此我更不能要了。”
冯万展却道:“就是如此你才应该要。因为我那个不孝子不喜欢我的这个礼物不肯要,也不喜欢我取得名字,现在不知道叫个什么,出去游学了,归期不定,也不知我死前能不能见了。所以这玉佩你便戴在身上吧,记得日日戴,也算了却伯伯一桩心事。反正你父亲也没给你准备有特殊意义的玉佩。”
最后这句话,周景就当没听见。
周誉这才收下,替换掉身上那枚,就听冯万展嘱咐他,“记得不许摘,要日日佩戴。”
“我会的。”
冯万展这才满意,然后看看周景送的一马车胭脂水粉还有许多布匹和睡裙,从马车队中牵出两匹马。
“看你家里还是牛车,送你两匹马,日后谈生意也不至于被人先小觑了。”
周景也不推辞,收了。
“我走了,记得写信,课业上的生活中都要写下寄给我。”
“是,伯伯。”
看他们两个那黏糊劲,周景偷偷对沈墨道:“不知道的还以为那老头是个基佬,瞧上咱们小誉了呢!”
沈墨听不懂,问:“基佬是什么?”
周景脱口而出道:“变态!”
然后沈墨就捏了他一下,由于太疼周景就只顾着疼,最终也没想明这句出口就感觉怪怪的话到底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