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虽然不懂这些,却知道自家主子在为难,在一旁疑惑道:“爷,内务府不是您在管着?为什么不——”
胤禟知道何玉柱要说什么,直接摇了摇头:“不行,至少现在不能以权谋私。我这次得罪的人太多,无数双眼睛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只有公平竞标才能让他们说不出话来。算了吧,若真是真不够,改投到其它地方去。赚钱的法子多着呐。”
说是这么说,胤禟心里还是有些可惜。果然,以往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多的银钱,却连一次竞标都够不上吗……
半天过后,李希敬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脸上都是惊喜:“回九爷,二十户商家已经选出来了。最高的到了四十一万,最低的也有二十五万。就连您留意的那三家铁帽子王府,简亲王府和承郡王府也都是直接竞标上的,只有庄亲王稍微照顾了些,也是十九万的底价。”
胤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听到最后才点点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好,三年选一次,这二十家商家每年上缴的也有二百多万两银子,三年将近七百万两。”翻了多少倍,皇阿玛该满意了吧……
何玉柱刚打听了回来,脸上也俱是喜意,“爷,苏先生竞标成功了。但是听说因为银子不够,是同别人合着的……”
承郡王府。
一个姿容艳丽的年轻女子往锡保的书房而来,书房门口的小厮一见,忙想进书房通报,这女子已经一把推门闯了进去。
正写折子的锡保不耐的抬头,见到面前的人,心里闪过了悟,懒懒问道:“月蓉啊,这么急匆匆的闯了爷的书房,有什么大事?”
这女子正是锡保新近最宠爱的妾申氏月蓉,承郡王府上的管家申大正是她哥哥。月蓉正扭着腰往书桌边走,听了锡保的话,忽然身上感觉到一层冷意。
这书房,锡保一向是不允许人乱闯的。
她犹疑了一会,眼圈一红,眼珠一颗颗的落了下来,断线的珠子一般。她知道,锡保最爱的就是她这娇弱的模样。
“爷,为何让杨忠取代了奴家哥哥,成为大管家,他在您府上服侍了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走,哪还有脸面见人?”申氏一边啼哭,一边娇声说着:“爷,若是哥哥他有什么不是,奴家替他赔罪了,您看可不可通融,让他还回来?”
锡保慢慢笑了起来,伸手抹了月蓉脸上的泪,捏了捏手下细腻的肌肤,说道:“回来也无不可,听说门房少个人,让他去后门那边吧。”
申氏一时说不出话来,锡保已经打发丫鬟送申氏回屋。
“祸从口出。”不少人打听申大为何被贬,杨忠喃喃说道。
九阿哥府,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