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方平无语,看了眼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的吴子成:“请把你家主人牵回去。”
吴子成:“……”
俞远被摆了一道,哪肯善罢甘休,在包厢里扒着门缝瞥了眼外头的凌方平:“你说……我给谭泽尧告个密咋样?”
“小祖宗,”吴子成在一边儿给俞远剥瓜子皮儿,闻言苦笑道,“您消停消停吧,眼下您是爽快了,以后人俩一家人一家亲还不都得算到我身上?”
俞远冷冷道:“你今个儿还想不想上床了?”
一句话出口,吴子成立马没声儿了。
于是俞远摸出吴子成的手机给谭泽尧打电话,添油加醋很是描摹了一番。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往嘴里扔瓜子儿:“大体来说,这种事儿可能会出现三种结果……”
“哪三种?”既然俞远连电话都打了,吴子成也乐得看热闹。
“第一,如果凌方平是小白,谭泽尧是鬼畜,那么凌方平必定会被各种M各种XXOO。”
吴子成:“……”听不懂。
“第二,如果凌方平是女王,谭泽尧是忠犬,那么谭泽尧顶多怒气上头把人给做了,反过来各种道歉示好各种做牛做马不解释。”
吴子成:“……”不解释个毛啊?
“第三,如果是强强,俩人估计会大打出手。打完了孩子没掉估计会一笑泯恩仇,孩子掉了那就直接玩完了。”
这句勉强听得懂,不过关键问题是:“他们是哪种?”
“他们是第四种。”
吴子成:“……”刚才谁说三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