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尧的手抚在腰上过电一样,凌方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又被抽得一丝不剩。谭泽尧显然发觉了手底身体的变化,嘿嘿笑道:“你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哟。”
“滚!”凌方平色厉内荏地转换话题,“你给老子注意些,那些事情别陷得太深了。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了,老子不会去探监的!”
谭泽尧一面继续上下其手一面笑道:“宝贝儿你这是关心我?”
凌方平可悲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恼羞成怒:“折腾我很好玩儿么?”
谭泽尧听那小孩儿声音都快有了哭音儿,终于不情愿地停手:“做.爱,做.爱,不做怎么表现我对你的爱呢?宝贝儿~”
“停停停,”凌方平忙不迭地收拾自己一身鸡皮疙瘩,“先说正事儿。那封凌晨一点狗……”凌方平一想到那神经病一样的做法就不由嘴角抽搐:“……狗叼来的信是你写的?”
“是啊,”谭泽尧十分得意,“很有氛围吧?有没有地下党接头的感觉?”
凌方平冷冷甩过去一句:“字真难看!”
“……”谭泽尧挫败道,“老子是用左手写的!”
凌方平:“这说明你是个左撇子?”
默了一瞬,谭泽尧干脆直接转换话题:“宝贝儿,晚饭吃什么?”
谭泽尧牌的红烧肉醋鱼排骨青椒肉丝地三鲜皮蛋瘦肉粥飞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哪样都很想吃。凌方平仰头望青天,要征服男人的心,先征服男人的胃,古人诚不我欺(古人:喂,别陷害我!)。心什么的虽然尚未沦陷(不要嘴硬),胃已经早早竖起了降旗。
为了拯救自己沦陷的胃,凌方平道:“去吴子成那里蹭饭好了,省事。”
“今天怎么这么贴心?”谭泽尧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想贝贝了吧?”
被说中心事的凌方平面无表情地整了整衣服,径直走出门去:“快点儿!磨磨蹭蹭做什么?”
吴子成的家在别墅区边缘,是一栋小二层楼,连着一个十几平方米的院子。今年年初刚刚购置的,凌方平还是第一次来。
刚进门,凌方平就被一只大白狗猛扑一记,后退一步踩在谭泽尧脚丫子上。若非它还是一只半大狗,凭它高速奔跑的猛烈冲力,恐怕能把凌方平直接拍地下。
谭泽尧龇牙咧嘴地调笑:“看,大白跟你多亲!根据同类相亲原则,你俩莫非是一个物种?”
吴子成顺口接道:“根据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原则,这一定是一只母狗。”
凌方平:“滚!”
这样的威胁对谭泽尧毫无作用,谭泽尧亲热地揽着凌方平肩膀往屋里走:“我买的狗,喜欢不?”
凌方平抿嘴不语,谭泽尧道:“我天天给它闻你穿过的衣服。万一你哪天迷路了,我就牵着大白满世界找你。”
凌方平:“嘁,你以为这是警犬啊?就一纯种笨狗!”
纯种笨狗在旁边张着大嘴“哈哈”喘气。
“什么笨狗?”谭泽尧不满道,“我从一窝萨摩耶里面挑了最聪明的一条!”
吴子成好奇道:“怎么挑的?教教我,下回我也挑一条。”
谭泽尧得意地比划:“拿一块肉左右摇晃,脑袋晃得最快的,就最聪明。”
吴子成:“……”
凌方平:“……你挑的一定是最饿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