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方平:“……”
谭泽尧:“在保育箱里,睡了。”
谭泽尧把小包子抱出来,凌方平接过一看,皱了皱眉:“怎么丑成这个样子?”
“据说,刚生下来都这样。”
凌方平好奇地在小包子身上东捏捏西捏捏,没捏几下小包子“哇”地一声哭了。凌方平问:“哎,刚你看到开关在哪儿了吗?”
谭泽尧:“……”
谭泽尧把小包子小心放回保育箱,一回头就看到凌方平眼巴巴地看着他:“红烧肉呢?排骨呢?西湖醋鱼呢?”
谭泽尧:“……乖,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天天给你做。”
谭泽尧喂了奶换了尿布好不容易把小包子哄睡了,端了皮蛋瘦肉粥过来喂大的时候,才发现大的又睡着了。谭泽尧把大的抱起来哄着喂了几口,大的半睡半醒之间突然眼泪汪汪:“老子这辈子再也不生了!太他妈疼了。”
谭泽尧的心突然抽疼了一记:“疼了多久?”
“不记得了,总有一天一夜吧……”
谭泽尧把人揽在怀里:“好好,不生了不生了,再也不生了……”谭泽尧把碗放在一边儿,胡乱地替他抹去眼泪,心内很是自责。小孩儿最痛的时候,最需要人在身边的时候,自己却没能陪在身边:“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凌方平勉强睁开一只眼,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床下:“其实我打了……”
谭泽尧从床头柜与床头的缝隙里面抠出一只黑乎乎的扁平长方体,打屏幕上一瞅立刻乐了。幽绿幽绿的显示屏上密密麻麻都是44444444。
“……键卡了抠不出来。”
谭泽尧:“……”
凌方平第二天早晨才顾得上欣赏谭泽尧的熊猫眼:“呀,这是谁的杰作?如此切合对称美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