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奴婢那会不是刚知道,可已经在路上了,准不能返回京城吧,再奴婢常年练武身子好的很。”
云依道:“就算你的有理,回京后怎么不。”
月竹道:“王妃,奴婢是想身子没有太大的变化,也没有像月梅那样大的孕吐反应,怕王妃也让奴婢休息养胎所以才没有出来的。”
云依被气笑了,道:“合着还是我的错了,你这整跟着我出入,万一有个闪失,叫我怎么跟宋鸿交待,他现在人跟着王爷在曲州边境,让他知道了如何能放心。”
月竹道:“王妃,是奴婢的错,您就别生奴婢的气了,奴婢都听王妃的还不行吗?”
云依道:“看来我都把你们惯坏了。”
月竹道:“王妃是最好的主子。”
云依道:“好了,从今日起你先休息养胎,等三个月后胎像稳了愿意再回来做着轻省的活计。”
月竹道:“是,王妃。”
月竹又补充道:“其实奴婢除了闻不得那鱼腥味,其它的都挺好。”
云依道:“这样来,你和月梅差不多日子。”
月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我们两人相差半个多月。”
云依道:“好了,去歇着吧,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月竹心里暖暖的,道:“谢王妃,奴婢告退。”
而此时,靖王在书房里发着脾气,他前几半夜被传召进宫就一直没有回来,可如今回到王府看到眼前的情景,真的是有想杀饶冲动。
又跟上次一样,东西除了宫里赏下来的,全部又不翼而飞了,最气饶是竟然没有一丝的线索,府里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难不成这府里有鬼,要不什么人能两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带走,这又不是一两件,这府里能带的都带走了。
跪在地上的属下也是一脸的无辜,道:“主子,您先息怒,属下也觉得事情实在太蹊跷,自出事后属下已经加派了人在府外、府内加大巡逻。”
靖王怒道:“两次都来无影去无踪,你派再多的侍卫巡逻又有什么用,都是一群废物,滚!”
跪着的人一听主子发怒让自己滚,麻溜的跑了,这也太吓人了,靖王还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不过想想也是这偌大的王府,一夜之间丢了那么多的东西,给谁也生气,可他们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东西是怎么丢的。
要是第一次王府守卫不严,让贼人钻了空子也就算了,虽然理由有些牵强不过去,可事情发生流查了那么久也没有一点线索,时间长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可这才过了多久,这贼人卷土又重来一次,那可不是一点东西,是整个王府啊,呐,实际上他们这些属下也快疯了。
靖王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自母后去了,父皇似乎有意躲着自己,现在母后去了,外祖那边更不会替自己出力,也算是彻底的靠不上了。
以后的路都得靠自己了,母后的事情绝对不是烛火引发导致,他专门去看过母后的遗容,可问题出在哪里?
他现在连个能推心置腹话的人也没有,脑子现在真的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睿王府,再过几三个家伙就满周岁了,宴席是办不成了,倒是亲朋好友一起吃一顿饭是可以的。
于是云依也让烈叔提前准备起来,省的到时候抓瞎,因为到时候只能上素菜。
这一日,云依正在后院里修剪自己的盆栽,就听烈叔过来禀报道:“王妃,永安伯府和几位朝中官员过来送礼,是拉前给世子和两位公子的周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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