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出什么样的姑娘能有这种执着。”
“为什么不可能是男士?”Ann的一句话让所有人噤声,她们互相看了看,确实不乏这个可能,毕竟执行长就是厉总的另一半。
“不过明知道执行长有另一半还做出这么明目张胆地追求行为,不管是男还是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向犀利的总秘Ann高昂着下巴总结道。
“可惜厉总一直昏迷不醒……”有人可惜道。
她们跟随厉容锐很久,崇拜英俊又有能力的上司并不奇怪。
“厉总一定能醒过来的。”Ann瞥了对方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做事吧。”聚在一起的秘书们各自散开,开始一天的工作。
贺佑钦把手里的白色马蹄莲随意地扔在窗台上,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打开电脑之后和厉容锐进行清晨常规的视频活动。
“今天有好好吃早餐吗?要听护士的话。”他一边说话,一边着手整理手头的文件。
厉容锐用手写板写字,背景还是医院的病床,他的伤需要在医院多住一段时间,然后才能回家休养,前后至少要休息三个月才能开始简单的运动。
“今天来扎针的护士手很重,打针打得很疼。”厉容锐想了想,把今天护士教给他的表情画了上去,一张可怜的小脸缀在句子的后面。
“不要撒娇,我知道你不怕打针的。”贺佑钦一眼看穿他。
“真的很疼。”被拆穿的厉容锐也不脸红,表现得一脸无辜,“你今天要来医院吗?”
“今天有点忙,明天来看你。”贺佑钦把秘书早上送过来的文件规整到一边。
厉容锐点了点头,有点舍不得这么快结束聊天,转眼看到贺佑钦背景里的花束。
“又有人送花给你?”他知道以贺佑钦的性格绝不可能自己买花插在办公室,而他的秘书向来遵守规矩,不会逾越做出替上司买花这种比较私人性质的事情。
“你喜欢?”贺佑钦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