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黎的邀请下,我轻轻坐在了木椅上,不轻不行啊,生怕一个不小心坐塌了,再让我赔!
好吧,是我想多了,木椅看起来虚渺,其实很坚固,我来回蹭了蹭,没塌反而还很舒服。
重黎就坐在我对面,同样是个木椅,他坐在那里,木椅的档次明显提了上来。
人比人气死人,我不找气受,将酒坛子往桌上一放,说:“来,天尊,咱们喝几杯。”
重黎手一挥,两个白玉的酒盅就摆在木桌上,然后就像变魔术一样,胖胖的酒坛子自己喷掉了酒盖,浓烈的酒香萦绕,酒坛自己飞到酒盅上边悬空倒酒,不偏不倚的全部正中酒盅,倒玩这个倒那个,全部倒满后自己又老实的回归中央,一动不动。
我看的有趣,知道是重黎施法,星星眼的看向他:“天尊,教教我呗,这个好玩。”
“重黎,叫我重黎。”
我一愣,这是他第二次要求我喊他名字,‘重黎’两个字在嘴里转了一圈,老觉得很不对劲,可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就个名字嘛,咱在社会主义下生活了半辈子,还怕喊个名字了!
“重黎。”
抬眼看向他,紫色的眸子幽深,露骨的痴迷毫不掩饰,我猛地低下头,心底一阵发麻,老脸又有被火烧的错觉。
不过是喊个名字,心跳个毛,又不是告白,又不是那三个字!!淡定!!淡定!!!
纠结了半天,再看向他,精致的脸上云淡风轻。
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吗
他声音温和的说:“这是最简单的术法,只需要集中思维,你想让它做什么它就会做什么,因为是死物,以你的修为是很容易控制的。”
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他是说如何控制酒坛的事儿,悲催的,怎么一遇到这人我就成了傻子!!
摇了摇头,看看酒杯里的满满的酒,迫不及待的也想试试,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就呆住了!
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