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洗的时候倒没想那么多,因为一直勤工俭学,他连冬季的羽绒服都没有拿去洗衣店过,寝室里那种要办卡才能使用的洗衣机也用不上几次,所以他都习惯了手洗了。可是现在这气氛,他莫名有点心虚。
曹鑫沉默了一会儿,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跟我道歉,我就收下了。”
“谁跟你道歉了,你还没跟我道歉呢。”
曹鑫不说话,就是一味看着纪嘉慕笑,纪嘉慕连忙转移话题,再也不想纠结什么谁对谁错的事情了。
“啊,快到我拍片的时间了。”
曹鑫看了看手机,点点头,走上去二话不说把纪嘉慕打横抱起。
“喂你干嘛!”突然头重脚轻,纪嘉慕吓得一抖。
“你脚不是痛吗,我送你过去啊。”
“我还没残呢。”
“那可说不好,也许片子一出来就显示你残了呢。”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别闹,送完你我还要去楼上看维之。”
安顿好纪嘉慕坐在那儿等结果后,曹鑫又跑上去,方维之已经被送进病房看护了,而护士说的那位伤得很重的少年还在抢救。
曹鑫站在病房外面远远地看了看方维之,他正在输液,而且睡得很沉,然后曹鑫就被护士拉着先给方维之垫了一些医药费,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还能帮上方维之什么了。
护士看他脸色不好以为他是心疼钱,安慰道:“没事的啦,等麻醉药的效力一过你朋友立马就能醒,还怕他不还你钱?”
“对啊,你是不是钱不够?我也可以帮忙的。”
拿完片子的纪嘉慕一瘸一拐地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