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哼了一声:“言言,方辰撒谎了,他不乖,言言不要用他了。”
方辰:“!!”这特么简直是污蔑!是谁说要去拔草的!
温言云里雾里的,理智上他知道方辰不会欺负元宝,这傻货精明着呢,若是方辰欺负他,他一拳头下去,方辰指不定就升天了。
可元宝又确确实实就在门口等他,红袖馆的管事总不好也骗他吧。双方各执一词,温言也不知孰是孰非了。
“好了好了,方辰,你去忙吧,我相信你。”
“诶诶,多谢小东家。”
“言言,你信了他,那是不是不信宝宝了。”
“也信也信。”
元宝又道:“可明明是矛盾的嘛,言言你又糊弄我。”
温言啧了一声:“你还知道矛盾?”
元宝傲娇的扬了扬下巴:“我知道的可多了呢。言言,你的脸色不太好哦,是不是不舒服了?”
温言想到云出岫的脸,胃里属实有些翻滚,强自按捺下去,方才轻叹了口气。
元宝贼不溜丢的盯着温言,捂着嘴一阵窃笑。
狐狸精,敢勾引我的言言,臭不要脸。
因惦记温朗温玉念书的事儿,今儿温言倒是早早的回了村儿。正好碰到了梁纪。
听说温言要去找宁先生,梁纪道:“宁先生这几日身体不大好,学堂下个月才开始上课。到时你带着温朗温玉行了拜师礼,送上束脩便可,咱们村里学堂,没那么多讲究。”
梁纪素来与宁先生交好,既然得了信儿,温言便也不再去找宁先生了。人在病中,不好叨扰。
回了自家院子,温朗在喂鸡,温玉在书房看书。温凌把温瑾放在摇篮里,自己蹲在一边儿玩儿泥巴。
温言没由来的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虽说这侄子儿子相公都是白捡的,可在一起久了,温言倒是习惯的这样的生活。
不像前世的家里,虽然吃穿不愁,却总少了几分人情味儿。
“温瑾好像长大了不少啊。”温言蹲在摇篮旁边儿,用手指戳了戳温瑾的小脸蛋儿。
温瑾挥舞着小手,咯咯直乐。
元宝也跟着凑了过去,见温言逗弄奶娃娃,心里又别扭上了。奶娃娃吃了言言的奶,元宝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对于元宝时不时的闹别扭,温言也懒得理会,这货又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
温言翘着二郎腿躺在炕上,心里正琢磨白天的事儿呢。
虽说他前世到死都是个小处男,但他很明确自己的性取向。而且,自己的小兄弟在见到美女的时候,尤为积极,从未罢工过。
但今日很明显的不对劲儿啊。难不成废掉了?
温言戳了戳软趴趴的小兄弟,脑海里幻想着沙滩美女,可总是能想到云出岫那张毁了的脸。
一想起这个,就浑身一个激灵,小兄弟也硬气不起来了。
“我的妈呀,莫不是被云出岫给吓着了。”
温言一脸惊恐。
陷入自我恐慌中的温言没有注意到元宝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等他反应过来时,元宝已经欺身压了过来。
“宝,宝宝,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