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唯一的一首!我知道的古文歌!”刘惟伸手指向满王爷,然后嘀咕着把歌词再唱一遍。
“不,水调头歌有很多种,不一定是这一曲。”满王爷叹了一口气,拉起刘惟的手往玄安宇的高塔走去,“走,本王写给你。”
回到房间,满王爷走到书桌前抬笔就在宣纸上写:倒影星辰摇动,倒影碧波,倒影入南楼,锦绣拂银河,娇首银河澄澈,直透银河左届,银河也变成陆,冷浸银河清澈,拨转银河抖柄,酌彼银河静浴。
“南楼?左届?可是占星塔在北啊……”刘惟有些不懂的歪了下头。
满王爷哼笑了一下道:“可从水里看,就是在南,也在皇城之左。”
“艹。”刘惟拍了拍满王爷的肩膀一脸的敬仰,“这些都是水调头歌?”
“本王能想到的,也就这些。”满王爷圈着几个重要词汇,再次陷入沉思。
刘惟看着宣纸上的字,从怀里掏出蘸水笔,写了起来。
可是两人研究了好几个时辰,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刘惟大吼了一声倒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对着床是一顿的拳打脚踢撒着气,最后还得下床重新铺整后,又悠悠地爬了上去了。
“看不懂!老子脑子要炸了!”刘惟在床上嚷嚷着,可当他回头看向满王爷还在认真的做对比时,内心突然飞去了一个假设,嘴欠的他忍不住地开口问,“满盛安,如果……找到占星使,我……要回去的话,你怎么办。”
满王爷突然停下了手,喉结随着他的话音不安的起伏,许久他放下笔,双手撑住桌子抬头看向刘惟,眼神传递出的只有落寞。
“若……小惟一心想归,本王成全你。”满王爷说完咬住了牙,垂下眼眸继续看着自己写的内容。
“满盛安……我不想离开你,别查了。”刘惟起身坐在床沿,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丫相互安慰,心里却在骂自己提个屁。
“可小惟,这里,终究不是你的归宿。”满王爷越说越轻,越说越没底气。
听的刘惟心里一阵激荡不安,这时候还管他什么占星使,银河论,刘惟直接从床上跑下,一把抱住了满王爷,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拼命的摇头道:“你是我的归宿!你就是我的归宿!没有你!我还能做什么!”
“小惟的梦想,不是成为世界一流的西点师吗?”满王爷摸着他的头无奈的笑道。
刘惟抬起头满眼泪水的看向他,哽咽着:“不做了!不当了!去他马的西点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别查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