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你夺命call把我叫来干吗?”
“景天,今天是超群的生日。”旁边的人笑道。
季景天面色不变,道:“那又怎样?”
许超群气得把手里的麻将一推,道:“我可不敢劳动您的大驾,把你叫来是因为有一个人要见你。”
“谁?”季景天挑眉道。
“是我。”
季景天转过头去,看见面带微笑的方连云,这才真正面色有些动容:“云哥儿,你回来了?!”
“是啊,好久不见啊,景天。”方连云又转头对原俊楠笑道,“俊楠,借个地方我跟景天谈会儿话行吗?”
原俊楠抬头来微笑道:“怎么不行,你们上二楼我的书房谈话吧。”
许超群看着季景天上了楼,才扭头对旁边的赵天御道:“你快说,你都弄了个什么档次的好货给景天,弄得他这么神魂颠倒的,都快从我们圈子消失了。”
赵天御抬起眼道:“跟我真没关系,而且人家也不是圈子里的人,是个单纯踏实的人。”
许超群嗤笑了一声:“欲擒故纵那套罢了,不是个高段的老手,能把个风流坯子弄成个住家男人?他季景天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赵天御看着自己手里的牌不吭声,许超群又道:“你至于嘛,不是有云哥儿吗,有正宫在,你还怕得罪个消耗品?”
赵天御抬头道:“这个真不好说,我只能说跟你想的可能不大一样。”
许超群上下打量着他道:“这妖精的段位可以啊,不过我早说了,大家要找的人是男是女的都随心意,但就是别出现一只妖蛾子,那绝没办法接受。”
赵天御烦燥地丢出一张白皮道:“你们要干什么千万别告诉我,我不想踩进去。”
傅听夏翻着书等了大半夜也没见季景天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里电话铃响了一次,可是等傅听夏抬手去接的时候,它又不响了。
他睡到后半夜,才突然觉得一股凉气袭来,季景天浑身寒气地钻了进来,傅听夏迷迷糊糊地道:“你回来了?”
季景天好像半撑着身体俯看着他,傅听夏刚转过身子,他就整个人压了上来,压制着傅听夏让他无法动弹,傅听夏只得微微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贴着季景天睡了。
早上起来,季景天黑着一张脸拿着傅听夏做的手工制品上下地看着。
“你找什么呢?”傅听夏咬着油条问。
“这上面怎么没给刻字啊?”
“刻什么?”
季景天放下手工制品道:“当然是傅听夏赠这些字,你不应该刻一个吗?”
傅听夏略有些困惑地道:“你不知道吗?”
“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别人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不刻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傅听夏头痛地搅拌着白粥,心里想着简直就是在找茬,嘴里道:“回头我给你弄一个,行了吧。”
季景天这才放下手工制品,拿起筷子,但也只是拔拉着碗里的小菜,又道:“你怎么没想起来送我钢笔这样的东西,我随时可以贴身放着,时不时可以拿起来摸一摸,用笔的时候,别人只要看到傅听夏赠这四个字就知道你跟我关系不一般,你怎么没想到?”
傅听夏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在心里想着会把钢笔这么正经的东西想得这么下流的人大概也只有你自己本人了,他不想大过年的跟季景天找不痛快,于是剥了个茶叶蛋放在季景天的碗里道:“节日多着呢,轮着送,迟早会轮到钢笔的。”
“那就是在四月十七日我的生日送,刻上只属于你一人的傅听夏赠。”
傅听夏抿了一下唇道:“这样……你那支钢笔就用不成了吧。”
季景天看着他冷冷地道:“你管我!”
隔了年,西格奥特新的一批支架就运到了,燕津这边的手术也被当作课题的临床实验群之一,为了能与西格奥特讨论方便,傅听夏连续值了很多个夜班,而季景天好像晚上似乎也有很多事,两人的见面一下子就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