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陶暮自己也不知道做菜时想什么跟菜的口味有什么因果上的联系。
厨房里渐渐传来一股诱人的香味。有点像红烧肉,只是味道更清新,香味也更浓郁。
坐在前厅的食客们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老冯惊艳的道:“陶暮这手艺,行啊!”
“那是当然。”大毛小胖与有荣焉:“我们家暮哥厉害着呢!”
“这也太特么香了。”每天晚上都赖在饭店看电视吹空调侃大山的老食客们摸了摸肚皮,刚刚吃过晚饭,这么一会儿竟然饿了。
冯哥按耐不住,示意大毛小胖进去问问:“能不能先来点儿尝尝?”
“还没做好呢!”大毛小胖也馋的不行,暗搓搓的趴到厨房门口:“暮哥,能先给几口尝尝咸淡吗?”
“我料还没弄好呢!”陶暮硬邦邦的回绝:“你帮我问冯哥,厨房里有花雕酒吗?”
“有——”没等大毛小胖开口,冯哥蹭的起身:“水龙头上边那架子上,一个黑坛子装着的,上面贴了一张红纸的。”
“我看到了。”陶暮应了一声,将花雕酒搬下来,到了大半坛。只听锅里滋啦一声响。浓郁的香气冒着白烟扑鼻而来。香味氤氤氲氲的窜到前厅,老食客们的口水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不行我真受不了了。”有人猛地窜出门外,上隔壁串店点了三十块钱肉串。
陶暮仍旧在耐心做卤味调料。半个小时后,陶暮将焯过灞过的鸡爪子扔进铁锅里,小火焖炖。
这一炖就得半个钟头。直接把鸡爪子煨的骨酥肉烂,皮软筋糯。
前厅的老食客们已经阵亡一大片了。
冯哥两眼放光的看着陶暮:“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小暮你随便吩咐,哥给你打下手。”
接下来有什么事情?
陶暮顺手将煨好的鸡爪子扔进刚刚熬好的秘制卤汁里浸泡:“……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了,就泡着入味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