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晕车……”吐完清爽的沫席老实巴交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掩饰内心的不满:谁让你飙车!谁让你拽我!谁让你吻我的!?都是你的错!!
眼前煞白可怜兮兮的沫席,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委屈,蔫蔫低着头,没有平时朝气。鬼帝无奈地叹气,走过去使劲揉沫席的头:“你真狡猾,每次就只会撒娇,就知道撒娇我就会拿你没办法……”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撒娇!!
“爱撒娇的奴隶。真没用,就坐那么会儿就吐。”使劲揉发顶,看到沫席苍白脸色内心心疼:“算了,谁让我是个好主人。实在难受的紧想撒娇就撒娇吧,我允许你现在撒娇……”
看着鬼帝无奈摊双手,一副你过来撒娇,我愿意容忍你的样子,沫席咬牙更恨了——有这种主人真让他情何以堪!?
“闹什么别扭,不是说不舒服吗,还不过来?”声音提高,看沫席还是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以为沫席难受紧的鬼帝俊眉皱起来心疼。
无奈叹气走过去抱住沫席,沫席一米七身高轻而易举被拎起在大腿上:“现在有没有好点?”安抚沫席的背脊,虽然这奴隶一点用没有,只会撒娇,但自己还偏偏喜欢地紧。
“……放开”
“别撒娇。”手下动作依旧温柔轻抚。
“我没撒娇……”瞪大双眼。
“是、是、你没有撒娇,你只是不舒服在闹别扭而已。”
“……”
“我知道你不舒服,你看我都没惩罚你刚才吐的事。”帅气的脸笑得危险:“但没有下次,从来没有人能‘质疑’我的吻技。”
“……我没有”坐大腿上不习惯,继续挣扎。
“啪!”一巴掌打在沫席屁股上,腿上的小奴隶僵硬安静了。
鬼帝挑眉:“小席子,你再乱动就不要怪我‘兽性大发’。”
……卧槽,为什么下面有棍子在顶他!!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玩意,鬼帝,你怒气不是没了吗,怎么兽欲还在囧……灼热苏醒的硬物顶在沫席臀部,危险、灼热。
男人果然就是下半身动物。
“啪!!”
门从外面打开,血皇双手环胸,漂亮的脸笑得灿烂。看着坐在沙发上‘亲亲我我’、‘你侬我侬’两人,明显一个是嚣张帅气主人,抱着一个害羞脸红可爱小奴隶……这一幕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打—扰—你—们—了呵呵~”笑得灿烂,但是沫席连头发都倒竖起来!!
鬼帝感觉到怀中沫席打冷颤,皱眉担忧:“怎么还是不舒服?”说完血皇身边的空气更冷了,沫席抖地更厉害了……鬼帝少根筋地抱着沫席更紧了……
“小奴隶,不舒服吗呵呵~”血皇笑得越发灿烂,‘血皇式微笑’出现沫席条件反正全身发冷,这下子玩完了!!
双眼一闭,抱紧鬼帝沫席大喊一声:“我不舒服!又想吐了!”撒手欢脱地跑向厕所,表情竟可能表现痛苦狰狞。
用力甩上门“啪”,隔着门板佯装呕吐声“恶、恶、恶……”边发出呕吐声,边竖中指。沫席苍白脸青筋暴起:他有预感,总有一天他会死在这两个主人手里,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压榨致死!!
血皇在沫席进洗手间后收起笑,面无表情地走到鬼帝前,居高临下低睨鬼帝:“我想我们之前说的很清楚,奴隶契约已经形成,你和我都是他主人。”
“那又怎么样。”依靠在沙发上,眼睛黝黑深邃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已经是我的人。”
“……他是我的。”鬼帝抿着嘴。
“鬼帝,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我说的是他已经是‘我的人’。”血皇笑得嚣张,漂亮的脸此时有些尖锐,眼神直刺鬼帝。
咬破口腔,血腥味散弥漫……鬼帝双手紧握,指甲刺进手掌里。
“现在的你还不是我对手,你根本保护不了他。他已经是我的人,我答应他会娶他,所以我要你和他解除奴隶契约。”血皇每说一句,鬼帝脸色就难看一分。
洗手间的沫席和外面血皇、鬼帝形成两个空间,外面气氛一触即发随时会演变成大战。鬼帝站起来和血皇平视,眼里没有慌乱只有固执。
“他是我的。不管以前、现在、还是未来……他都是我的奴隶。”黝黑深邃的眼睛直直看着血皇,毫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