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的他,身体颀长,也消瘦,肤色白得像是生病了。

这张脸还是清清冷冷的,眼角微微有些下垂,精神不太足,没有什么表情,也有些许憔悴,估计这几天睡出来的。

身体还是原来的,腹肌隐约间,线条流畅。

像是浸过冷水的躯体,禁欲的、禸欲的气息交杂着,一时分不清。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白到像是映着水的一样。隐约可以看见脖子和耳下的青色血管,顾沉沉摸了一下耳后,发现有些疼。

再照了下镜子,发现脖子后面有道小小的抓痕,像是划过一样的,不深,浅的一条红痕。顾沉沉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刮到的?

顾沉沉想不起来,他一用力想东西,就觉得脑壳痛。心底也觉得自己估计真生病了不然怎么足足睡了三四天。

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也没摔着磕着或碰着,但就是觉得筋骨微微地有些酸痛,特别是在举手投足些动作上。

简单地洗了个澡,把鸡蛋和白粥盛上来,顾沉沉剥了鸡蛋吃了半个,喝了两勺米粥,就不想吃了。

看着一锅粥和还没吃的三个鸡蛋,顾沉沉胃里涌起一阵泛酸,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又回到了房间。

躺了下来。房间没有多少气味,窗户还是开着的,估计是这几天下了雨,没有开空调也有些凉意。

顾沉沉打了个电话,叫李金风多少点时间过来。

然后把房间打量一遍,地上没有铺毛毯,是深棕色的仿古木板,墙上是灰白的装横,地上很干净,没有什么凌乱的脚印。

为什么顾沉沉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李金风来到顾沉沉家里的时候,顾沉沉在客厅,和他那三个鸡蛋作斗争,怎么也吃不下。

看见李金风进门,“金凤,陪我上趟医院。”顾沉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