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也许是不想让吴煜看到自己情绪崩溃吧，直接转身，化作那永生凤凰，飞上苍天，远离此处，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天际，留在这枫叶山谷的，便只有她那酮体残留的香味了。

“呃……”

吴煜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

有句话，让吴煜真正明白她的想法了。

她说：不想再在吴煜的面前，卑微如尘土。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

吴煜给她的打击，还真是不少。

所以，不管未来如何，她都想自己去面对，不想和吴煜有任何的交集，她想让自己的生命里，彻底和这个人断绝关系，一旦还有相遇，比起殒命，她更不愿意承受那种卑微的感觉。

“怎么会到这一步，怎么会让她如此厌恶我？”

他遥望这苍天，还真是没有答案。

“你伤了这女孩自尊心了。她确实很郁闷，在你面前丢尽了脸面，说起来，她真是挺挣扎的，有时候痛恨你，有时候又想起了你对她的好，又被你的魅力所吸引，继而做出冲动的事情，比如说这永生凰印，比如说上古魂塔那次，对你的侵犯完全没有反抗，但是这出来一看，你又成了煜帝，还有了那雒嫔，高高在上，当然打击到她了。真是凄惨的小姑娘啊……”

“行了，别分析了。”

以前的事情，都非常久远了。

这一份，确实是孽缘，纠缠不清，连吴煜自己都迷糊了。

曾经他说过，他和南宫薇，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现在，当初的道已经不是现在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