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精修，都是虚假的，都是泡沫的。

她的照片改过几次放微讯上，也有几十万粉丝。

然而现在真的面

对真人，闻芸完全说不出话来。

想想乔归雁的事迹，闻芸内心里是鄙夷的，不过她不敢表现出来。

她率先说了那句之后，闻芸听着其他妹纸们也纷纷出声对着乔归雁奉承，抿了抿嘴没有再说话，眼神却是忍不住向着乔归雁看过去。

闻芸感觉自己疯了，她居然在乔归雁的脸上看到了一点害羞和不好意思，这怎么可能？这是那个乔归雁啊！

……而且，真的好看啊。

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完全不想移开视线。

闻芸开始怀疑起皇太子是不是有审美问题？她真的挺不喜欢自己听说的所有乔归雁的事迹，然而面对这张脸，如果乔归雁现在和她告白，她闻芸都不需要考虑什么性格身份性别的，完全不可能有任何犹豫，绝对答应的好么！

这人！真的！有毒！

内心里各种喜欢和讨厌的情绪在反复横跳，闻芸脸上忍不住出现了气恼。

那个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顿时原本热热闹闹的场面安静了下来。乔归雁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望向了宋莹，眼神充满了询问。

宋莹是彻头彻尾的乔归雁派，之前闻芸小心思她无所谓，也能稍微理解。但是不管什么场合，坏气氛的人肯定都是让人讨厌的。

尤其是在其他妹子都看出来乔归雁声厉内荏，看起来冰冷梳理，实际上就是个纸糊的。表面上穿着女装，但还是非常有男孩子自觉，她们一围上去，浑身上下的不知所措，眼神隐约求饶求助的样子，真的是太美味了！

所有妹子们都下意识忽略了眼前这人，就是传闻中十分恶毒偏激的乔归雁，完全压抑不住自己内心蠢蠢欲动想调戏的冲动。

宋莹看着众人对乔归雁的好感飞速上涨，然而这良好的气氛就这样被闻芸给破坏了，这让她完全不能忍，

宋莹脸上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闻芸，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我让人送你去医院吧？”

谁也能听出来，这语气里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