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日晚上八点半,他乘坐保姆车,准时抵达花城黑水机场,迎接老爸和老妈的航班。
四十多分钟后,他目光锐利地看见了齐芳和楼志胜老两口,他们穿着抵御秀山严寒的羽绒服,很是茫然地打量着衣物轻薄的接机者们。
楼成笑着迎了上去,一边述说着花城天气,一边从老两口手中接过了行李。
这时,欧曼和司机赵振华赶至,分别拿走了行李。
“诶,这闺女,让他拿吧,他力气大。”齐芳忙客气了一句。
“阿姨,这是我工作,您难道想我失业?”欧曼以开玩笑的方式回答。
“这是我助理欧曼,这是我司机老赵。”楼成随和地介绍道。
楼志胜推了下金丝边眼镜,很有见识地说道:
“你这是老板的派头啊,和郭胖子一样,不过他的叫秘书,不是助理。”
“郭胖子能比?上次成子回家,刚好遇见他,他说话都结巴了!”齐芳习惯性地反驳着丈夫。
说说笑笑间,一家三口来到地下停车场,上了保姆车。
看见浅棕色的真皮沙发,摆着名酒的吧台,装有饮料的冰箱,以及宽敞有范的空间,楼志胜和齐芳一下受到冲击,变得有点拘束,在欧曼安排下没怎么说话地坐好。
楼成见状,摇头失笑,拉开冰箱门,给老妈拿了瓶秀山特产的荔枝味汽水,给老爸倒了杯早就泡好的茶,然后坐在他们对面,前探着身体,双手交握地找了个话题:
“爸,妈,怎么样?坐飞机感觉怎么样?”
齐芳回忆了下,没好气地开口:
“你爸真是的,说就八大金刚,做就没个谱,上飞机前,还有板有眼地拿登机牌,过安检,说小事小事,等飞机一上天,他就一直抓着两边,动都不肯动,吃饭不要,喝水不要,上厕所也不要,身体绷得就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