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怎么失踪的。”楼成一下放缓了脚步,不是那么急于靠近出租车排队点了。
人多耳杂,谁知道有没有出租车司机认识那边的人!
张潇紫喘了口气道:
“昨晚,昨晚振华说要夜探司见亭的林富大厦,找到那几样决定性证据,我看着他进去的,可整整一晚,他都没有出来,我看不对,立刻就按照他说的电话通知了宗门的师兄。”
“宗门先是找了省厅施压,让这边的警察局来处理,可他们地方保护主义特别强,都不怎么用心,找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调监控视频看,也没有振华进去的画面,我,我明明看着他进去的!”
“我催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结果,只好又回报宗门了,他们就让前辈您来了。”
虽然楼成比她预想得年轻很多,但这种情况下,她就像抓住了最后那根稻草,态度不敢有丝毫的变化。
楼成又加快了脚步,沉声说道:
“我们先去林富大厦看一看,你仔细回忆一下,想想有没有别的重要细节遗漏,下了出租再说。”
“是,前辈。”张潇紫走得气喘吁吁。
四点二十一分,出租车停在了林富大厦对面的街道旁。
一身藏青武道服的楼成推门走下,眺望着这座十九层的大楼,在建筑普遍低矮陈旧的林边,这算是颇有现代化气息的地标了。
“司见亭最近几年一直在转型洗白,开始涉足房地产,这是他和几家公司合伙开发的……”张潇紫介绍了一句。
她话音未落,忽地瞪大了眼睛,指着对面道:
“司见亭!”
楼成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轮廓刚硬鼻成鹰钩的半百老头在七八位保镖和手下的簇拥中,走出了林富大厦的门,顾盼之间,眼神锐利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