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成举起手中的物品,摆了摆肌肉,笑呵呵道:“我现在力气大了,这些都是小意思。”
说说笑笑间,一家三口进了屋,看见了楼成的外公外婆和小姨夫陈文国。
“外公,外婆,姨夫。”楼成一一问好,颇有些遗憾这次团年不在外公家。
虽然姨夫算上门女婿,但外公和外婆才刚六十,身板硬朗,精神矍铄,依旧住在农村老家,伺弄着几亩地,养着几只鸡,舍不得离开熟悉的环境和相处了很多年的亲戚邻里。
在那里,门口是条小河,最深处也才脚踝之上一点,运气好些,真能抓到小鱼,再往上,是个水库,可以垂钓,沿着山路,则有亲戚们承包的土地,种着各种果树,旁边的沟里,蝌蚪找着妈妈,每年放假去玩的时候,楼成就像撒欢的野马。
不过,在喜爱之外,他对外公家又有点“畏惧”,因为只有旱厕,总觉得脏兮兮臭烘烘的,不到憋不住了,都不太乐意使用。
楼成外公脸色红润,中气十足道:
“放假了都不说先过来玩几天,非得等过年,来来来,快坐下,有瓜子花生和软糖,自己挑喜欢的。”
楼成很想说自己不爱花生,不爱软糖,不爱瓜子,但看着外公和外婆殷切热情的眼神,又将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配合着吃了颗软糖。
或许因为自己是小孩辈的第一个,外公外婆都特别的宠爱。
而外公除了没怎么读过书,那是十项全能,这里的家具,农村老宅的家具,都是他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的,而且做得一手好菜,能种田,能养鸡,能钓鱼,能抓鸟,是自己小时候的偶像。
一大家子人各自坐下,以楼成的大学生活为话题,唠叨了许久,好一会儿才转移到别处,让楼成腾出了空。
“菲菲和晓晓了?”他先问了两个表妹一句。
两姑娘都还在读初中,一个初三,一个初一,大的叫齐云菲,小的叫陈筱晓。
小姨齐燕没好气道:“一大早不知道跑哪里疯了,等中午吧,要是敢不回来吃饭,把腿打折!”
楼成转入了正题:“小姨,哪里能买到宁水酒厂的原度酒和毛尖绿芽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