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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郭青的讲述,严喆珂贝齿轻咬了下嘴唇,目光变得温柔,嘴角微微勾起,右手轻轻摩挲了一下笔记本的封面。

……

一位穿着燕尾服,打着黑色领结的年轻男子,站在嘉宾席过道处,眺望着松大武道社男更衣室,低笑对旁边的同伴们道:“今年松大有林缺加入,不能太小看了,有时间得观摩观摩他们的比赛。”

“社长,一个林缺算什么,哪里用得着我们三江学院重视?”旁边一位身材高大,面有几分稚气的青年略显讨好地笑道,“在古代,您都可以当神仙了!”

“哪里哪里,那是古代人见识太少。”燕尾服男子自得一笑,双脚离地,竟浮起了十厘米!

他就这样浮了起来,顺着过道往嘉宾席后排飘去!

嘉宾席一排比一排高,燕尾服男子刚飘过几排,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瞿辉,你还是这么骚包。”

燕尾服男子瞿辉扭头看去,只见一位穿白色武道服的青年正立在这排座位边缘,抱胸看着自己,他一米八左右,眉毛杂乱,黑眼圈很重,疲态明显,似乎经常熬夜。

“嘿,许万年,你也没变啊,还是一副混混样。”瞿辉冷笑一声,“我再怎么骚包,也不会沦落到被新入社成员给打败的地步。”

山北大学武道社社长许万年微微笑道:“不用挑拨,我对彭师弟心服口服,不和你唠叨了,小心脚下,不要摔倒了。”

目送他入座,瞿辉一边往后排飘去,一边疑惑道:

“许万年吃错药了吧,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他肯定吃错药了,要不然怎么会咒社长你摔倒,让您小心脚下?您浮在半空,哪会在意这个?”那位身材高大面有稚气的青年好笑说道。

“是啊,在场所有人里面,最不可能摔倒的就是社长你了!”其他三江学院武道社成员纷纷附和。

瞿辉也觉得滑稽,忍不住边飘边回头看向许万年:

“他这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