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楼去坐一会儿吗?下雪之前天气都会很冷,要等雪后才可能回暖。”
她又穿上了厚厚的外套,不过不再是隐藏行迹与血色的黑,而是看上去更温暖的驼色。阳光透过窗棂给她的头发镀了层淡金,很容易就让他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
也许这个时候本来也就不必说什么。
咖啡店的这个角落就此陷入宁静,织田作之助有了心灵感低头奋笔疾书,兰波趴着懒洋洋伸出一根手指逗弄笼子里的阿德里安,福泽谕吉把手抄在袖子里看她逗弄黑猫。看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道:“新年和果子有特别喜欢的味道吗?”
兰波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一边和阿德里安玩“猫爪必须在上”一边回答他:“没有吧,看着热闹漂亮,挺稀奇的。”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岛国人,语言易学,但这背后的文化却不是几年就能弄明白。
福泽谕吉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既然她没意见,那么选择权就在自己手里,他想了想:“新年我会带着乱步登门拜访,叨扰了。”
距离新年还有半个月时间,现在约定倒也不算唐突,兰波点了头,又在织田作之助面前的桌子上敲敲:“新年时候把你家崽子都带来,人多热闹。”
红发青年盯着稿纸默默点头——新年齐聚的结局也相当不错……然后他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干部a先生那边有个ort afia的内部私下赌盘,您知道吗?”
此事兰波早有耳闻,不过赌的具体什么内容就……太多了她也不是每件都清楚。织田作之助见她摇了头,握拳咳了一声不自觉就去看福泽先生:“今年新年最大的盘要开出答案,那个……”
他带了几分不知所措,兰波挑起眉毛笑开:“难道和我有关?”
要是没关系他一定不是这个反应。
“赌的是关于兰堂先生的性别,咳咳。”
对着当事人说这种事确实有点尴尬,不过兰波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庄家是谁?赔率多少?”
问庄家是打算什么时候遇上了揍一顿,问赔率嘛,很明显她有什么不得了的打算。织田作之助嗯嗯啊啊只当自己没听见第一个问题,直接爆出个让兰波也非常意动的数字。
“这样!随便找个人替我去下一注,到开盘那一天去领零花钱!”
她高兴的拍拍桌子:“还得给住在意大利的间贯一打个电话道谢,当初要不是为了他红叶也不会刻意混淆模糊我的性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