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福泽先生说了嘛,贴身保护人身安全。人活着,没缺胳膊少腿也没疯就算完成任务,她可没和他产生工作上的矛盾。
福泽谕吉仍旧只能吐出一串省略号。
“勒索威胁”,嗯?这四个字你为什么说得这么熟练。
“因为我是ort afia的干部呀,福泽先生。”
因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她的海拔增加了一部分,轻易抬头就能靠近剑士先生的眼睛,“我去工作了,约会的话可不是玩笑哦。”
兰波微微向前倾斜身体,已经被她折腾到神经高度紧张的白发男人反射性抬手捂住面前女人下半张脸:“不要在这里胡闹!”
她的眼睛弯了起来,满是淘气的笑意。
福泽先生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度,像被烫了一样松开手想要往后退……可惜做不到,背后就是船体内部的墙壁。
“看来您很期待?”
一被松开就又向前靠了半步的兰波一手按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迅速抬起推在佩刀刀镡……这个距离下控制住对方最擅长的武器,只要她想,武装侦探社今天就能画上句号了。
武士的刀是不能被别人碰的,妻子也不行。严重点说,刀才是武士精神上的伴侣与战友,然而今天可怜的主从两个同时被同一位美丽的小姐给轻薄了去。她就保持着这个暧昧的距离,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的暖香。
“我用了神经毒剂,计量不大但会让人神情恍惚,里面的先生就是因为这个才老老实实做梦去了。”
说完她松开手站直身体,毫不留恋的“哒哒哒”走远,“骗你的。”
直到温热退去福泽先生才转动快被搅成浆糊的脑子满怀遗憾同情了一会儿自己又同情了一会儿自己的刀,然后眼看始作俑者心情大好拐进楼梯走掉了。
也不知道遗憾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