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不能太有辨识度,不能暴露你的异能力,当然,也不能留下过于清晰的照片。”
他把手压在下巴下面想了一会儿:“你的枪法想必很好,和那位可怜法官的方式一样,可以吗?”
“‘醉舟’最终选择加入ort afia,这是条值钱的情报。”
森鸥外又歪头不知道想了什么,“嘛……我会提醒福泽殿下选个显眼点的位置。”
好的,估计“银狼”一定会坐在最难瞄准的死角里。
兰波耸了耸肩,等他打过电话通知还在街头搜寻并试图继续“追杀”某杀手的某人“事情有变行动取消”,她提起箱子,抛了把钥匙过去:“让那两个崽子自己搬家。”
等下班回去再教三小只该如何从成年人的包围中安全逃生。
森医生收下钥匙,非常“好心”的加了一句:“那个年轻人,意外的很有干劲。他好像遇到了什么困扰曾向我咨询,我给了点身为过来人的建议,希望你不介意?”
也许不介意吧,就算介意现在也来不及了。
“随便。”
她接过医生递来的纸条瞄了一眼就将其扔进点燃用以取暖的火炉:“时间快到了,医生。”
回答她的是男人致敬般举起的烧杯,里面的液体绝对与药品无关。
兰波提着箱子离开诊所,没有回别墅。她来到两条情报重合的地点附近找了家酒店住进去,关上门进入异能力的亚空间,穿过空间中的缝隙出现在那家甜点店对面五层红砖楼房的楼顶。
这里高度不太够,并不利于转移,但是没有更好的选项,兰波只能选择这个地方。
比上次击杀法官要上心数倍,兰波反复比对研究了一番福泽先生和那个身穿学生制服的黑发少年之间的距离,选了个最稳妥的角度架好枪械。
瞄准镜一一滑过银发男人的太阳穴、咽喉、心脏、肺脏、胃、脾脏,最后锁定在隔膜之间……一个看上去极度危险然而无比安全的位置。
这种贯穿伤,躺床上一个星期就能起来了,运气最差也不过一个手术的事儿,福泽谕吉又不是什么稀有血型,何况她还特意选择了小口径的枪和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