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找了间客房,搂着斯凯没花多少时间就睡了过去。
他不认床,再加上托尼家配置的床垫要比自家舒服许多,所以瑞恩这一觉睡得很香,几乎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一闭眼,一睁眼,外面天色已经由深灰转变成了浓郁的墨色,建筑上的灯光还亮着,隔着几百米的距离还是可以感受到街道上的喧嚣和热闹。
转过头看了一眼枕边,斯凯双手抱着一只枕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像是一只熟睡中的树袋熊。
瑞恩昨天晚上只是玩了一晚上手机,但是她却是实实在在地忙了大半晚上,而且还是在高强度的战斗,所以现在依旧睡得很沉,也很香。
慢慢从床上起身,由于托尼家的床垫是那种分区设计,左边人的移动几乎影响不到右边人,所以瑞恩的动作并没有惊扰到斯凯,
他把仍在地上的衣服穿起来,把门轻轻带上,朝大厅走去。
大厅还亮着灯,和外面的灯火遥相呼应,托尼和科尔森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两杯咖啡,见到瑞恩走过来,托尼抿了一口咖啡说,
“睡好了?”
他两只眼睛很红,显然是没有合过眼。
“你之前说的办法是什么?”科尔森也问道,
他的状态比起托尼要稍微强一点,毕竟是特工出身,在体能方面要明显好于托尼这种科学家。
在其他人都去睡觉的时候,他俩依旧呆在这儿讨论,科尔森是因为需要给尼克·弗瑞一个答复,托尼则是想要尽力弥补自己造成的负面影响。
只是虽然时间花了,但是并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当你的对手和你并不处在一个空间时,你很难用以前的经验和办法来对付它。
“可以要埃迪去找找。”瑞恩在旁边坐下,随手拿起一杯没人动过的水喝了一口,凉水滋润了他有些干燥的嗓子,让他整个人又舒服了一些。
“你是说毒液?”科尔森看了一眼瑞恩,在神盾局或者有关部门,他们更习惯把埃迪称之为毒液。
“一个记者?”托尼对埃迪也有印象,只是这印象停留在接受埃迪采访的时候。
“相信我,这种事情他比我们都在行。”瑞恩两三口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水滋润了他的身体之后,让他胸口地隐隐作痛稍微缓解了一些。
反噬这种东西就像是大姨妈,有时候甚至你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是有时候它又来得很猛烈,如同忽然降临的骤雨,一波一波地袭击着你的痛觉神经。
“你是认真的?”科尔森咳嗽了一声,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