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二的单人床睡下两个成年人,也实在是拥挤的很。
这种床就不是让人好好睡的。
“祁斐然,我现在没做这事的心思。”
她打定主意要推拒。
“音音,”祁斐然缠绵在她耳侧,“海上风暴我差点没了命,让我尝点甜头吧。”
裴音抵在祁斐然胸膛上的手一顿。
她想起新闻上看到的报道。
那张海上风暴的照片,震慑人心,天地之间被巨浪连接,风暴席卷着一切,仿佛即将成为人间炼狱。
虽然陆科口头上说的很轻松,说对于常年出海的祁家的船来说,家常便饭,小菜一碟。
可裴音却知道。
语言无法表述的,是当时的艰难,否则,徐摩西又如何能……
她闭上了眼睛,手上卸了力气。
夜深,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喘息声,床头壁灯照出映在墙壁上起起伏伏的身影。
…………
第二天,裴音先醒了过来。
她倚着男人的胸膛,枕着他的手臂,他的另外一只手臂搭在他腰间,手落在她胸前。
裴音微微动了动腿,身后传来男人清晨略暗哑的嗓音。
“醒了?”
“嗯。”
裴音还不太习惯。
以前早上醒来的时候,祁斐然不是已经去上班了,就是换好衣服从浴室走出来,像是陪着她“赖床”这种事儿,罕见未闻。
“再睡一会儿吧。”祁斐然帮她揉了揉腰,“昨晚睡得晚。”
裴音:“!”
她有点嗔怒的说:“那怨谁!”
“怨我。”祁斐然吻了吻她的耳后,“那还要睡么?”
“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