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老子的解释你一句也不听,两眼一摸瞎就从幻彧里死到现实世界了。”
“老子好难呀!”
谢氏诉苦大法好。
“我当初给你吃的那几颗丹丸要是毒药就好啦,”
白式浅领在前面,简直咬牙切齿,“把你毒哑了最好,省得我远远闻见你的味儿,就跟过来了……”
反手一把攥住谢墩云的嘴巴,狠狠捏成一个圆溜溜的洞。
神情冰之又冷道,“我常想,到底什么东西,才能刚好堵住你这个讨人嫌弃的洞!”
谢墩云鼓着腮帮子,道,“舌吗(什么)?”
白式浅推着掌中纸伞,那柄素雅的圆伞遮住了两个人的面颊,浓绿的树影婆娑,投在伞面光白间,凝聚成一幅幅动人心魄的春意盎然图。
谢墩云伞低大喘如牛,“老子通天眼有点坏了,你慢着点儿,老子可编不出个现床出来……”
白式浅道,“话说,你真的是一脸鸡蛋味儿啊……你早膳吃什么了……”
谢墩云道,“是鸟蛋……都跟你说不是鸡……”
白式浅轻轻一笑。
谢墩云道,“你再笑,再笑就把老子脸上的鸟蛋舔着吃掉。”
须臾一会儿,白式浅又道,“谢老痞子,你究竟多大了,这头发不是真的老头白吧!”
“还有,你确定你真的叫谢墩云吗,你本名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