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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墩云呵呵惨笑,“老子手里还抬着伤员呢,你可别乱来。”

白式浅止不住蔑笑,以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冷漠道“我也没碍着你,继续走。”

受伤的门徒:哼哼哼哼……

谢墩云故意忽略腰部的冷感,把伤员原地里放平,“跟你说过的老子祖传骨痹,你拿啥冷邦邦的硬东西戳着老子,莫不是……刀吧?”一脸的嬉皮笑魇,偷偷想着法化被动为主动。

白式浅早看透他的九转大肠,猛一把捏住某人后颈的糙肉,指尖施以冷彻之力,攥得谢墩云当时就像被击打了七寸的蛇,吐着舌头跳着眉,十分痛苦道,“别……别捏,这么个捏法,还不若你从后面捅死老子呢!”

白式浅瞬间红了脸。

本不想轻易原谅他,反而被对方又痛又躲的模样激得松去了冰冷的表情,反正已瞧着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四肢健全,也不生气了。

遂将手里攥的水黄萝卜往谢墩云大张的嘴巴里一塞,噎得他那张叽里呱啦的巧嘴多说不出一个字来,冷冰冰道,“快去抬人吧,死了就是你的罪孽。”

受伤的门徒:哼……哼……哼……哼……

谢墩云叼着萝卜伏身去抬伤员,许久不见白式浅来搭手,全靠自己把人抱起,粘的一身血污,不由激气道“你既然不打算帮老子,那人吓跑做什么!骇得老子都快尿裤子了!”

白式浅冷不吭声,须臾道,“你不是很强很能冲吗?自己扛去!”

跟杠精聊天满头疼。

谢墩云自知理亏,但又不能开罪白式浅,凭着自己多年积累的厚皮老脸忍下气来,真要自己扛。

恰来了两个鲤锦卫前来帮手,白式浅旋即撤去自己的气息,其中一个鲤锦卫传了领首的口训,对谢墩云道,“大人说这次鲤锦门伤亡惨重,希望谢大哥能留在霖山,多方协助兄弟们查寻线索,救助伤患。”一番话恭恭敬敬,并无疏漏。

谢墩云反问,“那大人去哪里了?”

另一个门徒随后跟复道,“戚九小弟的精神有些不济,加之轲大人的身体也微恙,领首带着他们与东佛先返回锦鲤门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