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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瞥间,谢墩云的某地居然拔起小山,碧树葱茏。

白式浅旋即掏出绫缎系在眼前,羞恼交加道,“你可看见我脸了。”手里若有刀,必然在说第一个字眼前,就剜出那对不甚老实的贼眼睛。

谢墩云微闭着眸子,浓密的睫毛轻轻颤跃,像无拘无束的鸟儿对扇翅膀。

“老子好疼~”他避而不答,剑眉拧作麻花,“老子好疼~”

白式浅撑手靠近,把耳畔近贴着他浅息的唇,“哪儿还疼,你快告诉我。”

谢墩云微微侧身,挺起后丘道,“你舔过的地方都不疼了,可是唯独这儿疼得厉害,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白式浅气不打一处来,轮起拳头就砸向他那整天不正经的脑壳子。

反被对方狠狠捏住手腕,简直要捏断骨头似得。

谢墩云睁开眼睛,蓦地一脸严肃,“唯独我的头,谁也不能动,就是亲爹亲妈来了,也不准的。”

言下之意,对方在他的生命中根本不占寸地!

白式浅仿佛刺激了高傲的自尊心,所有的牵挂忧心翻作泥沼,冷漠更胜三分道,“那你也不要脏了我手,放开。”

“不放……”谢墩云一歪头,继续哼道,“老子好疼啊,一激动后,好像所有的伤口又疼起来了~”

这个人,最会耍着人团团转了!

白式浅怒极反笑,“如何才能堵住你这张惹人厌弃的贱嘴!”

谢墩云忍住周身撕裂般的痛楚,大汗淋漓,依旧没有正形,“若可以,你的舌头即可。”把嘴撅得翘起来,“亲亲老子,老子自然百痛俱消~”

白式浅二话不说,抓起了甩在一旁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