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伊吹指了指看笑话的两个嘴碎家伙,暗示他们闭嘴,唯独把戚九亲昵抱在怀里,居高临下道,“你额间银碎是哪里来的?”
询问的声音十分悦耳,陌川从未听过能令人耳朵受孕的醉人音调,现在听了,简直亲临其境……
呸!他可是男的,怀什么孕!
陌川看见他的官服加身威武挺挺,旋即侧开视线,避免与上官伊吹魅人勾魂的视线相碰击,低声细语道“今年中元节时,楼主说咸安圣城里有家富胄欲要在祖坟前祭拜先祖,斥巨资请我去跳一曲祭魂舞,结果不知何故,便在曌河附近黏了这个东西回家。”
上官伊吹道,“如你所言属实,额头上突然寄生了如此丑陋的东西,你周围的人不会议论纷纷吗?”
“它能缩的,大人!”戚九搂着他的肩膀,急忙解释道。
陌川的话被戚九抢先,亦不甘落后道,“大人且看。”那截银壶壶嘴弹缩自如,寥寥数语间,缓缓抽回他的额肉里,创口自动闭合,形成一枚猩红妖娆的朱砂痣。
上官伊吹仿佛被雷电击中,一把捂住戚九的眼睛,仿佛怕他看到什么不该勾起回忆的东西似的。忽又觉得自己所为太过激动明显,本不该多此一举,又把手取下。
谢墩云适时狂笑不止,对陌川钦佩尤佳道,“男人里你长得最不像个男人,但是那么长一截子玩意儿能被你顺利戳进脑壳子里,哼都不哼一声,老子也佩服你是条汉子!”
不知好话赖话,陌川羞得一赧,垂下了脑袋。
上官伊吹道,“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
“我看这陌川不同与旁人,但凡得到银碎的家伙,皆是选择为非作歹怅怅狂行,唯有他并不露欲,安分守己,反而我还有些钦佩他的为人呢。”
上官伊吹简单数语,替陌川立起高大牌坊,叫他的心里顿时热腾腾无比,连忙道声,多谢大人明察秋毫。
戚九偷偷把右手摁在上官伊吹胸口一揉,“还有我呢,我也没干过坏事……”像只邀功请赏的小猴子。
上官伊吹暗下里摩挲他的腰肢,轻弄慢挑,小声怜爱道“你再这般讨宠,我就要忍不住干你了。嗯”
戚九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