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伊吹并未想过戚九居然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理由,不相干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自己较真。
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宠他了,应该适度教育一番,才好听话,不由笑道,“鲤锦门存在的价值便是防患于未然,总不能因你不必要的善心,让我也跟着做善事,不是吗?”
“呃……”戚九语塞。
明亮的眸子暗垂下来,指着东佛道,“那他呢,他总不是什么潜伏的忧患吧,为什么你要逼着他自废手筋。”
上官伊吹毫不相让,“你根本没有看到事情的原委,便来指责于我,是否有失公允?”
啊啊啊~
戚九被他的话堵得脸蛋儿,红扑扑胀了个红彤彤,左右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的话能让自己占到便宜。
东佛见状,对戚九解释道,“小兔崽子,别管俺了,俺无意间得罪了大人,大人疑俺有什么目的,他罚俺是理所应当的,俺都认了,但是俺是无辜的啊,你要相信俺!”泪涕俱下,哭得惨兮兮好不惹人心酸。
这真是送了一个极好的借口。
戚九立刻把人拉起,对上官伊吹强拧出一抹极丑的笑脸,“好好好,我且把你怀疑的人都带走,可让你心情舒畅了吧!”随手把彣苏苏也拉上,三个人一起走出花林去。
剩余的人沉默了半晌。
谢墩云适才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意犹未尽道,“这种空穴来风又莫名其妙的争吵,算是打情骂俏的一种吗?”
幸亏白式浅站的远,不然就撂石头砸他的头了。
上官伊吹像是气了,但是禁不过喜爱的摇曳,终而浅笑道,“以前就这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不舒服,出去晃晃就舒服了。”
轲摩鳩看他一副了然于胸,毫不紧张的表情,与以往某人不在身边时的抓狂。
好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