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九抬脚蹲在凳子上,纵着白老虎的兽瞳顶上东佛圆瞠的眼珠子,不由巧笑道,
“寻常我被你打,都是让着你呢。”
伸手抚摸白虎的粗糙皮毛,“人都说女人胜猛虎,你连猛虎都斗不过,如何战得了女人”
东佛立刻反嘴,“你可别小瞧了俺,总有一天,莫说是飞禽猛兽,童孺妇叟,便是你也得日日给我跪下。”说得信誓旦旦,不容置疑。
“吹牛吧你!”戚九道,“就不说往后的事了,你眼下小偷小摸的习惯不改改,莫要妄想留在鲤锦门内。”算是善意警告他一番。
东佛不做声。
戚九转指一收,白虎恢复成巴掌小美人儿的样子,落在东佛的手里。
戚九道,“我看你待她不错,应该是真心喜欢的,此事我不提,此女你留下,待你事业有成日,可不要亏待了人家。”
东佛还不说话,垂着头,帽檐遮着一双汹涌的眸子,不知是何想法,像是气了,又像是悟了。
猛地抬手把小美人儿往戚九的衣襟里一塞,小美人失了足,沿着戚九光板板的胸肌一路滑去,捉救命稻草似的揪住了他的兰花。
“啊~”戚九腿苏一唤,叫出了十成十的娇媚声,蓦地脸皮也蘸了桃儿羞粉,一路蔓延至脖颈深处,连人都换了颜色。
东佛从不曾见他这般明妍动人模样,喉头瞬时碳灼,依旧不依不饶道,“谁稀罕你的说教,俺只是喜欢美丽的东西,养来赏玩的!”
戚九开始满身找那小美人儿的踪影,又是痒,又是羞,气息亦化作淙淙流水,“别……别废话!快给我……拿出来!”
东佛没看够他的窘态,仔细欣赏一番,才意犹未尽地抽去他的蹀躞,“真是笨死了,从下面露出来不就行了。”
腰部没了束缚,连裤子带小美人儿一并跌落下来。
东佛伸手去捡新玩物,侧眼瞥见戚九的两腿又白又腻,牛乳蒸得玉膏一般,笔直地戳在地上颤如豆脂,上面布满了红彤彤的小圆印,艳似腊梅朵朵攀枝高,越深处越繁密,透着勾魂蚀骨的气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