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常就失态惯了的,别了短短几日再见,简直失态透顶。
戚九道,“几日不见,你老到痴呆了吗?”
谢敦云登时梦醒,摇摇头道,“都怪老子几日未睡昏了头的,阿鸠是你家大人对你的爱称,我怎么能肆意抢了。老子对你的爱应该是这样!”
双手一把对拍。
“啪!”
戚九的脸上瞬时多了十指红痕。
“谢老痞子!你疯了吗!”
“老子怎么可能疯,要疯也是姓白的那个疯掉了,他把老子一个人撂下,擅自蹲在寺庙里躲了几天,真不是个好东西……”
谢敦云挂着想要玩世不恭,却疲惫至极的神态,唠唠叨叨着个不停。
“老子这辈子都不再跟他出门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是吗?”白式浅冰冷的语言依然坚如冰川,“那真是可喜可贺。”
突然一句话横空出世,且把困倦万分的谢敦云惊到炸毛。他不停地环视四下里,依旧见不到白式浅的身影。
仅是熟悉的冷漠气息,又重新返回了身边。
白式浅重新手执纸伞,遁去郎朗缥缈的身形,只因自寺庙中得了高僧提点后。
再见谢敦云时,他又能重拾自信,做回那个冷若冰霜的自己。
谢敦云一脸尴尬,扯来戚九问道“他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