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九化成汪汪然的春水, 双臂缠搂着他的脖子, 主动送去一吻。
上官伊吹一转身,与小心肝儿又卷在一起。
滚了一个时辰。
上官伊吹才抱着戚九沐浴濯身, 先以牛乳把他周身揉抹一遍,待肌肤都酥软透了, 再用夜兰花膏涂抹得又香又滑溜, 仿佛羊脂玉光彩照人。
戚九忍不住笑着, “大人接下来是否请出个盘子, 把我摆在上面”
上官伊吹咬他一口, 果然白皙的肌肤间最益留下红痕,骄傲赞叹道,“人间至美三味,当属河豚皮,黄莺舌与你。”
情不自已,与戚九交颈拥吻,直到滚烫的肌肤将脂膏吸收干净,始才给他穿上碧绿如翡的新制长衫,蔓延卷发以蝶骨翼刀仔细簪好,再是长裤袜子靴子。一一具备。
戚九真的只需躺平则好,随意摆弄。
待一切妥帖。
上官伊吹瞧着异族人偶一般精雕细琢又鲜嫩多汁的妙人,禁不住又是一番交吻。
戚九已经被他缠得忍不住求饶起来。
“我的好大人,您可行行好吧,亲多唇烂,我可不想让东佛他们瞧了暗自笑话我。”
上官伊吹只好作罢,捏住他的脸颊,一番唏嘘,“待有朝一日,甩了所有麻烦事,我愿天天月月年年跟你贴作一体,到时候有你求我的。”
赶紧把人推走送去务公,戚九整整衫角由卧房出来。
仰首便是巍峨雄伟的破魔裸母塔,于龙睛七彩流光的笼罩中独显肃穆,陀貘们白衫依旧讷言敏行,崇敬地侍奉着母塔。
艳赤岛,橙霜河……鲤锦门熟稔得仿佛静守岁月的旧人,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