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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式浅已经举起了大刀。

“别别!”谢墩云从未如此激动,“就是太监割去了那条肉时,也用不到如此巨阙,更何况老子的小指比那些根可细溜多了。”

转了口气,几乎是软了,“白疯子,难道于你心底,极玄子比老子……的手还重要?”

白式浅一顿,压去了心头才涌起的思潮,他哪有功夫去琢磨谢墩云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步卅狂刀自手里缓缓放下。

再瞧谢墩云满头急汗,拍拍凳面,“你坐下,我保证你的手平安无事就行了。”

谢墩云将信将疑坐下。

白式浅接过他的手,手心里都是冷汗,还有烤鸡的油汁残留,摸着粘手。

但不是嫌弃的时机,白式浅观察一下,从怀里掏出常用的蜘蛛丝,在玄机子与小指卡住的缝隙处使劲缠绕,一圈又一圈。

小指的肉被蜘蛛丝慢慢收紧,索性极玄子的孔洞没有跟着缩减,待半盏清茶过后,终于把小指从细孔里拯救出来。

谢墩云长舒一口气,“阿弥陀佛了个菩萨保佑。”

白式浅却只看他那截被勒得肿红的小指,恁得泛着紫痕,蓦然哪根筋是不对了,紧抿的唇,将小指含入口中。

本以为他自是冷的,内里却滚滚热出了一层汁水,谨慎卷裹着谢墩云的痛处,微一抚慰。

谢墩云的脸色立刻不大好形容,扯过烤鸡咬在嘴里,咯吱咯吱不敢喘气。

白式浅狐疑,松了他的小指,“你是怎样?”

谢墩云叼鸡,一脸燥,“唔唔……你那三寸之舌好生厉害,老子忍不住要叫了……”

白式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