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墩云横插一嘴,“溜你奶奶个熊呢!没看见老子鞋面上一层土!哪有马子给你们溜!”
“老子们要住店,要吃肉,要一切热情似火的款待,听得懂吗?!”
他最烦走路太久,坏脾气都上头了,情绪底线就和快要磨出洞的鞋底一样。
奈何附近没有鲤锦门的分门,况且轲摩鳩也不在身边。
跑堂儿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招呼几位爷爷去前台登个房间。
还不等上官伊吹开口,就见一颗银锭子稳稳地磕在木头台面上。
接着露出萧玉郎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正与上官伊吹轻轻一对视。
上官伊吹的眼神实在有些明媚。
“抱歉,我腿不好,先给我登一个最好的客房。”他干咳着挪开脸去。
“得嘞!”跑堂的朝萧玉郎问道,“小爷,遛马奔北坡?”
谢墩云一敲桌面,晃晃步卅狂刀,“老子有鸟,你溜不溜。”
怎么那么多废话?!
跑堂儿拿出客房钥匙一瞧,“呦,正好剩两把,管够两位小爷休息的。”
谢墩云又抢着接话,“两个房哪够住啊!咱们这里一群人呢!”
“怎么会有一群人?”上官伊吹狐疑。
“那小九,那东佛,还有那谁谁谁!”这才想起他竟把白式浅也给算里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