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些人要从咱们二人入手,咱们就推波助澜,顺藤摸瓜,守株待兔……正好可以把小九救出来……”
谢墩云越说越开心,搓着大手眉飞色舞,猛地察觉上官伊吹一脸平静,不由诧异道,“花鲤鱼,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是号称北周最富有聪明才智的人吗?现在小九不见了,你不着急吗?”
“心急,不露于言表罢了。”上官伊吹微然一笑,拍拍谢墩云的肩膀,眉眼赏识,“但是比不过你一张嘴推理,全北周均要伏倒在你脚下,完全不需要我来争风抢雨了吧?”
……
讽刺我
谢墩云也笑,“大人您幸亏只长两片唇瓣,一开一合顶十句话。”
相视对哂。
二人迈出了虎啸堂,没走多久就听萧望山远远叫道,“鲤锦门的两位门徒大人,暂且留步。”
谢墩云背对着,朝上官伊吹挤挤眼:瞧,套话的人比曹操还快。
上官伊吹则拉低帽沿,丰艳的脸庞笼罩于阴暗深处,淡道,“去吧,开始你的演出。”
谢墩云旋即绷紧脸皮,迎头赶上萧望山,先发制人呼道,“不好啦!老子的弟|弟找不见了。”
萧望山立马送上关心与温暖。
谢墩云憋住气,使劲把脸撑的胀红,表现得烈火攻心,心如刀绞,顺便透露出自己在季风包围中看见了一个怪人,直接推论自家小弟或许叫怪人掳走了。
萧望山立马上钩,火急火燎地询问怪人的体貌特征。
谢墩云道,“一副鸟人样子,长一对大翅膀,老子准备提刀对砍时,被鸟人跑掉了。”附赠一张遗憾惭愧的反思表情。
然而萧望山的表情就愈发精彩,充斥着被人泡在冰潭里十天十夜的绝望与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