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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式浅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 借势收敛得干净。

上官伊吹瞥一眼,重复着“我阿鸠呢?”

谢墩云俯身捡刀, 边痞道,“大人,你不是返回咸安圣城了吗?如何才能在不到两日光景内, 又让咱再瞻仰到您绝世的风采?”

上官伊吹淡然将玉屏笛塞入腰间横澜,绮丽的眸子似乎是扫过了谢墩云的身后,“我以为你满心满眼只盯着阿鸠的, 或许以后,不仅如此了。”

意犹未尽的余韵渐起, 大手自颈后一盖, 宽大的帽沿足以遮住他的整张面颊,连紫睛龙纹面罩亦挡得严实。

他特意穿了与东佛同般款式的灰色罩袍, 除了雷厉风姿迥然不同, 再无二致。

谢墩云扛起步卅狂刀,追了上去, “你走以后,这里被季风包围筑幻。”

“我知道。”

“刚才那筑幻人飞在半空, 对所有的萧家族人都布了幻彧, 任他们历经恐惧与折磨。”

“这我也知道。”

“小九……”谢墩云瞅瞅碧空如洗的云际, “他说要去找那个筑幻的家伙算账的, 既然幻彧已破, 那么他现在应该是安全在萧家店里的。”

上官伊吹并未有停留之意,步伐稳健,“难怪你并不担心他的安危,原来你对幻彧也是知道一些的。”

谢墩云几乎脱口而出,“不不不,并不是特别了解,只是走几年江湖,曾听人云亦云着,筑幻师在编织幻彧时,神思需要高度集中,如果此刻被人重击或刺|杀,始会彧破。”

“再论,有更强者撕裂了幻彧结壁,筑幻者亦会自损七成。”

所以他先奔着带伤的白式浅方向来了,真没心管着戚九。

谢墩云蓦地紧盯上官伊吹的挺直后脊,单从一个人的肢体并不能看出他此刻心中所想,然而交谈中的字里句间,往往潜意识下会暴露出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鲤鱼出现的时机,还真是他妈的有些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