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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了。”白式浅的冰冷语气竟透出些烦,“我这些伤都需要静养,你懂吧?”

明白!

谢墩云规矩拾起步卅狂刀,转身之间,已从白式浅的身边极速离开。

白式浅棱角分明的五官里无端有些波动,白澜屠苏尚未穿戴整齐,先从阔袖间掏出极玄子,于双手间来回把玩。

没有开关,没有关开。

这四四方方的极玄子,就是个无孔无眼的死物!

耍他呢!

白式浅狠狠把极玄子重新扔回袖间,气了微气,无端想起来谢墩云瞧见自己胸口的飘忽眼神,旋即敞开衣领,竭力低头往自己光洁的胸口细细打量。

他这身皮子,白白净净死透一半似的,莫说是痣,连个毛都是微而不显。

白式浅不禁寻思,莫非谢墩云关心的那个白姓什么人,身上可是有痣的

一想,胸口的血掌印似乎扯住了皮肉,是痛的。

白式浅蹙着剑眉,仔细穿好衣衫,管他有痣无痣,姓谢的由此以后,怕是不会再来乱他神思了。

大快人心!

等了近半时辰,上官伊吹与轲摩鸠始从玄啸堂步出,几人团团围了上去。

戚九担忧得不敢开口。

上官伊吹扫视一众人等,仅对他一人春风拂面道,“萧轲决定让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