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东佛在下面听着呢……”

“风大,料他听不清的。”

上官伊吹仔细看着戚九的明显激红的面庞,像沁了深井水的甜瓜,无论如何都想咬一口尝味先。

于是,就真的咬了戚九的脸颊一口,粉白细腻的脸上瞬时留下两排淡淡的齿痕。

戚九哭了,上官伊吹笑,一唱一和的。

上官伊吹慢慢欣赏着戚九战栗的一寸一厘,包括五官里的蕴藏的娇憨与委屈。

怎么办?他就要他哭唧唧的可怜样子。

若是人的皮子能翻开来看看,怕他也真要翻开来瞧瞧戚九的最里面,是红是粉。

饶他?做梦去吧!

上官伊吹搂着怀里人道,“这身衣服,发饰,我亲自挑了很久,全北周只有你配穿,也只有你穿能得精彩纷呈。”

纵使揉碎了,弄脏了,都是美极的。

哪里再听得清对方的溢美之词,上官伊吹散笑的艳丽面容,自戚九水汽渐渐朦胧的眼中,骤而妖异,骤而邪恶,时而挑衅,时而舒畅。

自己完全被捏扁揉圆,全凭对方兴致勃勃。

一道白光精闪。

上官伊吹含住戚九的耳朵问,“好好说,三天内,究竟想过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