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佛手腕上的镯子忽然沉坠,千斤坠首,猛一拽,把他扯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假设,此镯若是颈环,此刻脖子必定椎骨碎裂无疑。
“轲摩鸠,你的玩儿性未免太足,又不分场合。”上官伊吹适时警告。
只因他瞧着戚九的伤口密集翻红,血珠洇得人心焦,眸子底粹光骤变,“此地不是论事的地方,先回鲤锦门各自愈疗,再一并讨论下个细节吧。”
香水行外全部遣散,所有人都转移去了鲤锦分门。
戚九回屋收拾伤口,竹门兀自开了,上官伊吹端着金创药与纱棉,健步走了进来。
戚九微一羞,旋即佯装大方道,“大人哪里需要抹药,小的给你来涂一涂……”
稚拙的热情似火,引得上官伊吹唇畔勾勒起涟涟笑漪。
他把他乖顺地推在床笫间,也不说话,只笑着,只看着,直把戚九凝视到无地自容,才首肯道,“转过身吧,我只负责你背后的伤口。”
其实戚九运气算好,都是皮毛小伤,金创药粉以指尖沾了几沾,就涂遍了。
上官伊吹的目光反而深邃如钩,阴鸷得连他自己也不寒而栗,低声狠道,“些许年了,除去第一次见你时的狼狈,论世间,哪个能轻易伤你一根毫毛?”默默无语扯住戚九的右手,反复回忆些什么。
须臾,换了脸色淡笑道,“我的手力适中,你怎么掌心都疼出冷汗来了?”
戚九心如火烧,始才手脚冰凉,上官伊吹湹谋窍2x啪焙蟮乃榉3鞯萌丝煲翘炝恕?
可他又断不能承认自己冥冥中有了反应,起身道,“大人的金创药真好用,涂上创口就不痛了,谢大哥,彣姐他们应该也用的上,我给他们送去。”
“不需要!”上官伊吹摁住肩头不让他跑,“你不需要管他们,轲摩鸠给他们送去了,既然你这么有情有义,为什么不也问问我需不需要?”
戚九转身,紧张一瞧,“大人哪里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