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伊吹忽然来了狠劲,要使蛮的,攀附戚九瑟缩的耳畔,喷吐火气,“万一你想的没错,我更心狠手辣,冷漠无情,你会如何?”

“也万一,你比我还心狠手辣,冷漠无情,你会想如何?”

戚九退不能退,“大人……你可曾认识我”

上官伊吹故意避而不答,挑衅地暗中摸索,“你这种人,没心没肺浅的很,一眼到底,还用费神”

“明说吧,我们就是好锅配好盖,烂货配烂袋,反正谁不能嫌弃谁,谁也不能离谁。”

“阿鸠,你永远不能疑我,不然我就活吃掉你。”

伤人的话,忽得变得柔软。

戚九彻底软在他的掌握中,不再挣扎,他的眼河里氲氤出迷离恍惚的水烟,闪烁着朦胧而耽溺的欲光。

“你还是喜欢循序渐进的步骤……”上官伊吹舔舔他的肩头新血痕,“隔墙有耳,我暂忍了,今夜,倒可以先帮你泄恨。”

……

戚九翻身清醒后,脖子间的牙骨项链又多了一颗。昨夜脱下的湿衣晾在窗牗下,软烟罗中滤过光,清亮得像一缕缕丝绦。

戚九下地去翻了裤子内外,清洗得很彻底,并未留下不妥的渍迹,反而摸出一块银碎,并未被上官伊吹取走。

他是信任着他的。

忽然脸红,为自己的肤浅与别扭暗暗羞愧,更为池里某件荒唐纠缠的事情。

举起银碎对光一照,银面粘黏的皮肉早被昨夜的激动冲刷干净,亮闪闪得仿佛从未沾染一丝血污。

戚九狐疑,自己动手割下这块银碎的时候,仿佛并未产生过任何呕吐的意向。

原来,看别人流血,和自己动手让人流血,感觉十分不一样。戚九谨慎收好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