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没问题……”戚九终于松一口气,“我这人,就是您的人,随便用……呃……是使唤。”

上官伊吹:“成了,反悔的是狗。”

汪汪汪汪汪汪!

戚九心里顿时叫个不停,被上官伊吹牵着往梅子家赶。

才看到房屋一角,就看见白式浅手执纸伞,高高高高地站在屋顶之巅,莹白的脖子像冰雪雕琢的石柱,来回扫视周遭的一切。

腿不好,就不要总站那么高嘛!

戚九捂住身前,“大人,大人,我内急。”

上官伊吹无所谓道,“我跟你一起去,万一幻彧又变,我就找不到你了。”

“别介!”戚九摇手,“您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上官伊吹:“我的脸还没有美到这种程度吧?”

戚九哈哈尴尬,“大人,您真逗!”拿手弹开贴在上官伊吹肩头的飞虫一枚,“总之,我的东西,我要自己盯着!”

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屁颠屁颠跑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那里,白式浅正冷冷等着,一见戚九满头大汗跑来,尤其不开心道“小子,你敢再三丢下我”

戚九讨饶一拜,“我的爷爷就是您,您自己被幻彧转没了,不能全赖在我身上吧!”

白式浅愈发冷然,“不行,叫上官的小子身上一定藏着什么宝物,才能使他在幻彧里保持平衡。”

“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他身上的玉屏笛作祟,你去把玉屏笛偷来,我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