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白式浅冷冷朝鸡群踢了一脚。

“你哭什么哭!我打死你!你这个废物!什么都干不好,竟然胆敢洗破老娘的裙子!”恶毒的声音随之而来,紧接着是女孩子声嘶力竭地求饶声。

上官伊吹眼疾手快,单手捂住他的嘴,卷着戚九的腰身,一齐滚到床底下,稳稳压住对方。

推门。

一双粗糙的绣鞋出现在视野中,床底下的人借助有利的视角斜看上去,是一头丑陋无比的猪脸妇人,满脸横肉,肉褶子里挤出恶心的猪鬃,散发极臭。

她手里提着可怜的鲛人女孩,一把将人贯在地上。

“告诉你!你就是贱|人养得贱种,莫说不给你饭吃,就是天天虐你个体无完肤,也是你自己活该!怨不得任何人!”

语毕,不够解恨状,狠狠在女孩尾巴上践踏数脚。

女孩披头散发,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

猪脸妇人听后仿佛洋洋得意,肥腻的脸盘上绽开融油般炽烈的丑笑。

“娘亲,您打累了吧?”门口忽然探出一张极度厌烦的虎脸,正是被称作竹子的虎皮男孩,他的体格明显比初见时成长许多,已然是个挺拔的少年郎。

而他手里端着大碗,里面飨盛满满,“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猪脸妇人顿时气恼,指着自己的儿子骂道,“吃吃吃,你个白痴就知道吃,还有,拿碗来做什么?!谁准你盛饭给这个贱种吃!不许给,饿死她!”

竹子不耐烦道,“这是盛给娘吃的。”

“滚滚滚!”猪脸妇人对自己的儿子也并不慈善,“没瞧见老娘正在气头上吗?!养了你这么个废物,也是老娘的晦气。”

竹子听见废物二字,脸上的厌烦隐隐化作狠厉,举起手中的饭碗,一把砸在女孩的尾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