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出什么事了上官伊吹的眼睛里分明满是厌烦的暗纹。

戚九跟着起立,上官伊吹转了笑,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又觉得不妥收回手去,低声叮嘱道:“肚子还饿吗?”

“饿……”又能怎么样?

“粮食不能浪费,”语毕,在戚九光洁的额头上猛一敲,“坐下吃干净,我就回来了。”也不顾戚九嗷嗷惨叫,招手唤陀貘呈来环月弯刀,孤身提了刀往橙霜河方向离去。

戚九抱头大唤:“大人!小人不是专职划舟的吗?大人!这么多小人吃不完啊!”

人早离去。

这是火烧屁|股去哪里了?

戚九问向身边陀貘“大人究竟去哪了?”

陀貘木然。

戚九拿手自陀貘面前晃了又晃。

陀貘木然。

若是刚才不见他动,真跟行尸走肉一般。

但是上官伊吹走得急切,仿佛并不像叫自己插手任何事,这点叫人很不爽。

戚九把玉簟间的美食装了几样,又抱上一坛陈年佳酿,对陀貘道“大人也没说不叫我乱跑,所以我现在要撒丫子乱跑了,你不阻挠我吧?”

陀貘似乎只听上官伊吹一个人的命令,纹丝不动。

美酒佳酿盛上小舟,戚九沿着橙霜河,又原路返回至初见萧玉舟的河坞。

无论上官伊吹何时回来,他都需要渡他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