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长的睫毛被刀风斩断几根,落在脸颊的汗珠间。
好险!
戚九心骂:谢哥疯了吗?!连我都削。
“好大的火气。”
上官伊吹不怒反笑,执刀的手背负身后,五指旋花一转,将翼刀薄刃收敛,藏入袖间。
谢墩云俨然气极,“妈的,花鲤鱼,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刀险些把老子给活劈咯!”
“老子这条命来之不易,你知道有多金贵吗?!”
“所以呢?”
上官伊吹风轻云淡地推开身前的人,完美的唇形一吹,拂去环月弯刀刃面上的沾尘。
“你所以个屁啊!”
谢墩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们鲤锦门办事,从不管别人的死活吗?!”
上官伊吹平静回复:“鲤锦门能动手的一般不讲理,能全死的一般不留后患。”
谢墩云:“你……你……”气的手指颤抖。
他老谢自称活老成精,见过许许多多不要脸的,自己也是个极不要脸的。
但,不如眼前啊不如。
上官伊吹拍了戚九的肩头一把,“你朋友气傻了,所以,你跟我走吧。”